一般生下子嗣之后,妃嫔的母亲就得出宫,但是康熙特许孟氏可以等到宜修出月子之后再出宫。
“看样子,觉罗氏是撑不下去了?”宜修将纸条扔到炭盆里,神色平静。
孟氏瞪了她一眼,叫乳母把孩子抱下去:“宫里说话也该谨慎些,若是被扣上个不敬嫡母的名声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她们有命听,没命传。”宜修接过剪秋端来的玫瑰清露,“额娘太过小心谨慎了,永寿宫外不敢说,永寿宫里就没这个忌讳了。”
“你心里有成算,我自是不必担心的,觉罗氏?哼。”孟氏轻笑一声,“她趁着下人不备,寻死了两回,只是都被救回来了,老爷倒是不太好了。”
“在床上躺了这几年,人消瘦得不成样子,大夫说了,左右也就半年了。”
孟氏说到这儿,语气中多了一丝惆怅,这么多年的爱恨,终于也是要结束了。
“额娘到时候,可要告知他女儿的好消息才是,免得他抱憾呐。”宜修用小银勺拨弄着碗里的清露,“若是费扬古走了,觉罗氏想必也是活不下去的吧,一起上路,到了底下再续前缘也是极好的。”
尽心尽力照顾中风的丈夫多年,丈夫一朝去了,也殉情而去,当真是一段佳话,好一对恩爱的夫妻啊。
孟氏对于女儿对两人的称呼早已习惯,这几年下来,看着那对夫妻苟延残喘,她也着实是腻了。
“好在,也没耽误咱们小皇子的好日子。”孟氏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一双儿女和小外孙,至于男人?她连那点面子情都不想给。
“可惜女儿在宫中也出不去,否则,还真想送他们一程。”宜修斜倚在软榻上,无聊地把玩着一串翡翠珠串。
“这些事有你兄弟做就好了。”孟氏拧着眉,不赞成地说道,“你刚生了孩子,身子还虚着呢,万一被冲撞了可如何是好?”
宜修满不在乎地笑了笑:“女儿福气深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孟氏见她还是一如既往地骄横自信,颇有些无奈,虽然女儿外表看着没什么攻击力,但谁敢犯到她头上,那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揭过去的。
女儿的性子她清楚,小性儿记仇,不过她自己性格虽然绵软了些,但却很喜欢女儿这样的性格。
一方面母爱滤镜厚,女儿不管什么样,那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。
另外一方面,脾气坏些,别人便不敢来惹,女儿还能少受点委屈,现在在宫中不就过得很好吗?
可见性子差点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只要别在男人面前表露出来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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