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”雨生魔皱着眉。
“我来看看师父。”他挠了挠头,这几日休沐,加上上次雨生魔教给他的剑法他已经领悟得差不多了,这次来是想让他再指点一二的。
只是却不想,师父酗酒成这副模样。
该不会是为情所困吧?
他立马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,毕竟师父是出了名的痴迷武道,难不成,是挑战失败了,这才借酒消愁?
想到这儿,他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师父,是挑战输了吗?”
雨生魔握紧了手中的酒瓶,一言不发。
“雨生魔该不会过几日就酗酒而死吧?”明翰不知何时出现在太和殿内。
“你是跟凡人厮混久了,也沾上那些无谓的同情心了吗?”风秋雨放下了手中的笔,挑了挑眉。
“我只是怕你沾染上太多因果,反受其害。”明翰说到这儿,语气之中难得有几分调侃,“还是说,他身上有故人之姿呢?”
“我最喜欢把这种人拖下水了。”风秋雨嘴角微微勾起,“玩玩而已,我又不是人,自然不用遵守他们那套规矩。”
“你不用过来特意提醒我,我还没玩够,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地死掉的。”
明翰微微颔首:“那倒是我多虑了,对了,暗河想要投靠南诀,你意下如何?”
暗河还是一股不小的势力的,若能为他们所用,倒也算得上锦上添花。
“先看他们有没有本事脱离影宗吧,否则一切免谈。”风秋雨哼了一声,她是没兴趣做什么好人好事的。
暗河虽然有助于在北离活动的展开,但是跟影宗打断骨头连着筋,与其废那个心思帮助他们独立,还不如多训练两支军队。
她之所以现在对于北离迟迟不动手,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大约是二十年前,南诀出现了一个宗门,名唤天地门。
其实这种江湖门派南诀也不少,只是基本上都不太出名罢了。
但是这个天地门却格外不同。
宗门位置飘忽不定,而宗门主修什么,也是众说纷纭。
第一次出现在南诀,是二十多年前的江湖比武,一名少年御剑而来,仅凭手中的一柄木剑,便将在场所有高手全部挑翻。
他一袭蓝衣,胸口绣一只玄鸟,自称“天地门”门下弟子,乃是修仙者,下山历练。
结果只惹来众人哄笑。
要知道所谓仙人不过是传说,就算是北离传闻中的那几个成仙的人物,说到底,也不过是凡人之姿罢了。
少年并不恼,又御剑而去,只余一个背影。
众人摸不着头脑,只以为他或许是哪个道门弟子罢了。
这名少年每次出现的契机,都是出现天灾之际,他抬手来雨,掐诀退水,普通的道门弟子哪里能做到这个地步?
不少百姓都为其建庙立像,香火供奉,还有人想要拜他为师,但是都被他拒绝了。
他只留下一句:若无仙根,便无缘大道。
二十年来,他在南诀各地都出现过,因此不少人都见过这少年。
他的面容不仅没有变过,就连骨龄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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