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只是梦？(1/2)
这是狐妖所经历过的一切。
她将往事织成梦境，一幕幕撕裂成血淋淋的过往，呈现在陵西城所有人的梦中。
明明是一个不相干的人。
却因亲身经历过，便再无法冷眼忽视她所承受过的一切苦难。
心脏的痛感还未散去。
姜清予强行压制住那抹战栗，一点一点从地上缓慢站起。
视线凝望四周，落在秦聿淮身上时，有片刻的停顿。
梦中的每一幕画面，若是认真回想起来，都无比清晰。
在梦境里，她是修士，而秦聿淮是狐妖。
她想起花楼初见，想起铮铮誓言，想起太墟岭月下那个温热颤抖的吻......
他们在狐族大婚。
红烛燃亮彻夜......
那些混乱不堪的梦，真实到不似虚幻。
让姜清予生出了片刻的恍惚。
而也是在这短暂的恍惚之际，躺在地上的人痛苦皱眉，缓慢苏醒。
姜清予慌乱收回视线。
秦聿淮强忍着大脑似被撕裂般的疼痛，从地上坐起身来。
他并非主动挣破梦境。
而是因姜清予冲破了狐妖幻阵，在梦境坍塌后，被迫醒来。
在两段记忆毫无预兆的猛烈冲撞交织下，他才会感到头痛欲裂。
秦聿淮艰难地抬起眼睛，还陷在残破的梦境碎片中，没有完全清醒。
“姜清予......”
他分不清面前的这个人，究竟是冷厉无情的师尊，还是呆愣单纯的小道士。
只是脱口而出叫她的名字。
却没有得到回应。
他先是疑惑了一下，抬头看她，眼前却一片模糊。
秦聿淮皱着眉头，想甩开这抹恍惚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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