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真实还是虚假(1/2)
妖力耗尽后，她再没有能与姜清予抗衡的余力。
姜清予握了握拳，盯着她看了半晌，收回手中长剑，坐到她对面的石凳上。
“你没有吃那颗造化丹。”她用肯定的语气说。
梦境没有经历完整，许多细节都没有呈现。
梦中，那颗造化妖丹被她送给秦聿淮。
而现实里，得到妖丹的是面前的这个人。
初出茅庐的小道士不清楚那东西的价值，可是姜清予知道。
妖神陨落后毕生妖力凝成的妖丹，妖食之，修为暴涨，可塑神骨。
妖界已数万年不曾再出一位妖神。
既然得到了，她为何没有服下那颗妖丹，那颗妖界所有人都求之不得的至宝。
狐妖拿起茶杯，浅啜一口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，眉眼中漾出一抹柔和。
“飞升成神原是我毕生所求，后来也或许觉得那样的日子太过乏味，不如每天把一个小道长逗得脸红耳赤有趣。”
吃下造化妖丹，就意味着无休无止的修炼、破境，直到引来雷劫。
不知还要多少年的时间，千年还是万年。
况且，妖神有妖神要做的事。
或是振兴妖界，或是护妖族周全。
总之，不能再似从前那般自在无拘。
那或许是她曾经向往的。
可是，后来的她，心里装了个人。
一个她割舍不下的人。
“你恨他吗？”姜清予突然问。
狐族覆灭，与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。
姜清予不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，但隐隐有所猜测。
小道士修为不高，却满身的法宝，应是师门最受宠爱的弟子。
他的身上，有师门为他设下的护身咒。
陷入危险时，咒术会受到感应，传回宗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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