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虞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情景。
临渊坐在床边,身旁站着一个年轻男子,长相清秀,面色焦急。
重要的是,临渊正闭着眼睛靠在那名年轻男子身上。
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“情……情敌?”迟虞不确定地开口问道。
没想到,她的“情敌”竟是个男人……
“那是桑祁,那只海东青。”桑羽无奈道。
“噢噢。”迟虞了然,“你叫我来,就是为了介绍他?”
桑羽很想伸手拍响她的脑壳子,但是他没有。
“不是,君上的落回之症毒发了。”桑羽说,“我刚刚给君上喂了解药,但君上还是昏迷不醒,你可有办法?”
“什么落回之症?”
“你不知道?那你当初是怎么救回君上的?上次君上连解药都不用吃。”
“当初……我就是把他从寒潭里拖出来而已啊……”迟虞回忆道。
“不对,你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。”
“噢!”迟虞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我把他拖出来的时候,不小心给他的脑袋磕到了岸边的石头,要不你们拿青石板敲他脑袋试试?”
桑羽:“……”
桑祁:“我看你挺想被敲的。”
“你果然是只很凶的海东青。”
“你果然是只很愚蠢的云雀。”
桑羽:“都别吵了,快想办法!”
迟虞把手一摊:“我能有什么办法呀,我连落回之症是什么都不知道。要不然你们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落回之症?说不定我就有办法了。”
桑羽和桑祁对视一眼,一时间沉默下来。
“这在你们魔族,是个秘密?”迟虞小声地问道,“那不方便说的话,就别说了。”
“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。从小跟在魔君身边长大的魔侍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。”桑羽说,“说起来也算是个很久以前的故事。”
“君上刚出生时体弱多病,前任魔君为了君上能健康成长,耗费了自己很多心血和精力。当时,蛰伏了几千年的凌泉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,把自己用千百种魔虫炼制成的毒药下在了君上身上。”
“前魔君为了救回君上,元气大伤,也仅仅只能压制君上体内的落回之症,并不能完全解除。每到月圆之夜,君上就会毒发,魔力全失,浑身滚烫如岩浆。若有一天不能缓解,则会暴毙而亡。”
桑羽缓缓说着。
“凌泉,就是那个被临渊打败的,当初统领过魔族一段时间的人?临渊的王叔?”
“他是前魔君同父异母的弟弟。但他没有统领过魔族,他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杀了前任魔君,不值得我们对他俯首称臣。他更不配当君上的王叔。”
所以,魔界流传的——临渊嗜血残忍,踏着王叔的尸身走上王位这种版本,其实半真半假?
“凌泉,他死了吗?”迟虞问,“为什么你们不问他拿解药?”
“每一次我们要抓到他的时候,都被他侥幸逃脱。”桑祁说,“他的势力在君上登上王位之后被清剿得差不多了,可是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只要他在世上一日,魔界就不会有真正的安宁。”
“君上是不愿挑起神族和魔族之间的硝烟的。但是凌泉他不一样,三千年前的神魔之战,就是他主导的。直到君上打败他,神魔之战才算从魔族这边开始平息。”
桑羽补充道,“所以为了两界的和平,你也很有必要想办法把君上的落回之症解了。”
什么东西,现在就给她上难度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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